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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欲道 16无力回天(二)

16无力回天(二)

韩师师冷笑了一下说,这么说这是一个长期的计划?倒是费尽心机,可是为什么是花姐?

韩卫东说,我记得我给过你那个反监控的设备,对吧。

韩师师说,对,放在我的办公室跟我的小型会议室中,而且我们也请了安保公司,他们也有这种设备,我们现在都是定期检查。

韩卫东说,我给你的设备是军方的,基本上可以检测杜绝一切的监控信号,我想可能因为花姐的别墅是最接近你的又不设防的地方吧。

韩师师说,如此说来,如果真的有人对我有这么一个长期的计划的话,倒是……这两个名字都可以划下去了。

说完她把钱华跟腾格尔的名字都划了一下,她说,按照你说的,这应该是一个长期的工程,龙运集团是最近才开始从新进入房地产的,之前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。而神牧集团的土地拿得也突然,腾格尔在山南市就是个过客,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应该没有这个心思监控我。

韩卫东看到前三名的名字中只剩下一个了,他说,是他?

韩师师叹了口气,她说,或许真如那句老话所说,把不可能的事情去掉,无论剩下的答案有多么的诡异,都会是正确的结果。或许真的是他,山南市的老虎也终于要发飙了。就是不知道我这一万朵玫瑰,够不够这只老虎吃的。

说完这话,韩师师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,她嘻嘻一笑,然后说,你说方便面市长也会吃鲜花么?那不是牛嚼牡丹么?

韩卫东脸色阴沉,他说,这你还笑得出来?

韩师师说,怕什么?

韩卫东说,这么多年的兄弟,如果有一点可能,我真的不想跟他撕破脸。

韩师师说,我都说了,你退出,我万花集团自己应对这场暴风骤雨。不就是山南市几个权势之徒么?我韩师师就算是死,也不能让人欺负死。对吧。

韩卫东看韩师师站起来作势往出走,他急忙拉住了韩师师,低声说,你放心,不管你的对面是谁,我永远都站在你的身边。

韩师师的身体僵硬,最后一软,倒在了韩卫东的怀中,她说,只有你,对我最好。

短暂的缠绵,韩师师整理了一下衣服,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而韩卫东则站在一旁,看着她做着这一切,眼中全都是溺爱。

韩师师转头看了一眼韩卫东,脸色一红,她说,晚上来我家吧,这个时候,我一个人挺害怕的。

韩卫东点了点头,他说,下一步呢?你想怎么办?

韩师师说,老虎如果真的发威了,那我也只能先下手为强,但他这么多年没有什么弱点,最近才露出了一个,我却不敢用。

韩卫东说,什么弱点?

韩师师说,陈道明的公司多了一百亿,这笔钱绝对不是他自己找来的,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刘亦东的因素在里面。我虽然想不通刘亦东到底哪里弄来的这一百万,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太多的钱,也不见收多少礼。不过,nevertolate,他这个职位,只要动了心思,永远都不会太晚。是吧。

韩卫东脸色一变,沉默了半天,他说,还是不要了吧,好不好。小明是我的朋友,而且他的公司不光关系到他一个人,还有孙菲菲跟李晓雪。刘亦东你如何斗我不管,还是不要牵连他们吧。你看呢。

韩师师叹了口气,她点头说,我知道,所以我说我不敢用。那么我们再想办法吧。

韩卫东说,也未必就是刘亦东,剩下的这些人呢?名单你不考虑一下么?

韩师师说,既然在这个名单里,总是各有各的原因,也都有能力做这件事儿,可就算是他们做的,在现在给我造成困扰了,但这件事情我解决之后,对于我的将来未必会成为太大的阻力。我所怕的只有前三个人而已,现在既然确定这件事情是一个长期计划,那么少了两个人名。说实话,我真的轻松很多。腾格尔不敢拿我怎么样,这一点你放心,至少拍卖之前不敢让我出事儿,否则那块地谁也到不了手。

韩师师倒是自信,这时候电话响了,她接起来,一言不发地听里面说完,然后她的神色凝重。

韩卫东说,怎么了?

韩师师说,我的助理刚刚被人找到了,被人割了舌头。

韩卫东说,什么?

韩师师说,我刚刚把她留在公司替我处理事务,然后跟你出来了,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公司,刚刚被面包车扔到了我公司门口,舌头被人割了。

韩卫东说,一定是腾格尔干的。

韩师师叹了口气,然后说,知道又如何?你就算是现在把他找回来,能干什么?这样的人没有证据你敢乱抓么?也好,他不就是要个交待么?现在一报还一报,我们大家倒也是可以安心等着拍卖了。至于拍卖之后的大战,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。

韩卫东跟着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说,你放心,我一定会去查。

韩师师嗯了一声,抓起了包说,今天还是不能陪你了,我先走了,公司已经大乱了。

韩卫东点了点头,目送韩师师出去,他看到桌子上那个名单,拿起一旁的笔,在最上面写下了三个字“韩师师”。

他无法完全相信韩师师的话,毕竟这件事情太像是韩师师的手法了。

可是这个时候,谎言与实话又有什么差别?

就算是韩师师敢的,他又能如何?

这是一个没有选项的选择题,是一个没有对错的判断题,韩卫东用笔又划掉了韩师师的名字,然后他看到了第二个名字,想了半天,又划了下去。

这一笔下去,韩卫东似乎爆发了,他把纸抓了起来,用手撕成了碎片,然后团成了一团,扔到了废纸篓里。

然后他有伸出了脚,放在废纸篓中碾压,狠狠地跺,最后一脚把废纸篓踢飞。

这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愤怒。

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力。

这是一种带着悲伤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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