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这句话还是上次抓贝勇去看守所的时候,他看热闹学会的,还是贝瑶自己说的呢。
他大叫:“是贝勇,是贝勇啊!他不是一直都……”
“我靠死残废你敢诬蔑我?”
贝勇本来就心虚,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,真的是找死,马上就往他身上砸了好多拳。
咚咚咚的,贝芳芳听的心里直发慌。
她没想到小妹竟然会这么快就怀疑到她头上来了?
她很心虚,但现在承认只会死的更快,所以她也开始狡辩:“阿宝说的没错,你们做事要讲证据的,就算你再讨厌我,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啊!”
“证据?”
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几秒过后,贝瑶忽然笑了。
贝芳芳惊恐的睁大眼睛:“你……”
“你要证据是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嘘,你看。”
贝瑶抬手,指了指——
房梁。
有一个用红纸包着的东西,正摇摇欲坠的要掉下来。
贝芳芳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明明她确认过好几遍,放的稳稳当当的,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的啊?
它又没长脚,怎么会突然就冒出来了呢?
她哪里知道,是蚂蚁们推的。
哪怕是现在,蚂蚁们都还在推,大家伙一起,齐心协力,将红纸包一点一点的往外拱。
再过了几秒钟,红纸啪的往下掉,贝瑶抬起手,刚刚好就接住了。
“来,让我们看看藏在这么高地方的,会是什么?”
晃了一晃,贝瑶把纸包拆开,立刻露出了里面卷成一团的钱。
贝芳芳咽了咽口水:“我、我昨儿才刚嫁过来,我哪知道这种地方还藏着钱?应该是我婆婆……”
“你瞎了吗?”
贝瑶一巴掌打过去:“看清楚,红纸上还写着贝忠民这几个字呢!”
“什么?”
贝芳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,但马上就看到了,爸的名字确实是写在上面的,只不过是在红纸里侧,她并没有拆开看过,所以根本就不知道。
“怎么,还要狡辩吗?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,爸妈的钱,会出现在陈家房梁上?”
“我……”
贝芳芳无从抵赖,脸色一片灰败,但她还是不死心,怒气冲冲的瞪着贝瑶:“是!是我拿的钱,可这里面至少有一千块是我应得的,是我的嫁妆!这话可是你自己说……”
“嗯,我确实说过。”
在我还真心把你当大姐的时候。
只可惜,你却一再伤害我。
亲情的魅力再强大,也不至于让我迷失自我。
曾经盲目信任你已经够愚蠢了,我怎么可能再次犯傻?
这是贝瑶心底最深处的屈辱,但她并不打算跟贝芳芳解释,感情就是这样,伤过了头,就没了。
她现在看贝芳芳就像看着一个臭虫,用钱狠狠抽打着她的脸:“可钱都是我的,我想不给就不给,你哪门子的应得?你陷害我,用那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,怎么还有脸来要我的钱?”
她已经好久都没遇到过像她这样不要脸的人,直犯恶心。
实在是不想再待下去了,她放开了贝芳芳,站直腰,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,一边对陈阿宝说:“没想到吧,你媳妇儿偷偷摸摸的藏了这么多钱?”
“我……”
陈阿宝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。
是啊,他确实没想到!
刚才钱露出来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呆了。
贝瑶发出很不屑的轻笑声:“她蠢你傻,倒是配的很。”
“你!!”
“怎么,难道我说错了?”
贝瑶指了指贝芳芳:“没猜错的话,是她唆使你去我家,用的就是我房间有一千块彩礼钱的借口吧?或许她还跟你说,找到了就你们两口子一起分?只可惜我房间没找到,你就以为没有了,哪能想到她还从我爸妈那儿偷来两千八?”
“两千……八?”
陈阿宝目瞪口呆。
好哇臭娘们儿,竟然想自己独吞两千八?
贝瑶面无表情:“我这个好、大、姐,内心极为阴险狡诈,连亲妹妹都能害,更何况是你这么个硬塞的丈夫?你真以为她能把你当一家人呢?”
“哦,对了,出嫁之前她明确说了不